A. 埋在“死人之丘”下的城市的谜底是什么
在巴基斯坦信德省的拉尔卡纳县南部,滚滚流淌的印度河右岸,有一座半圆形的佛塔废墟。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代修建的。这里是信德沙漠的边缘,白日狂风沙尘呼叫,夜晚寒风习习。尽收眼底的只有一望无际的信德沙漠。多少年来,这里一片荒芜,满目凄凉,一直被当地人称为“死人之丘”。
1922年,几名印度勘察队员偶然来到这里,在佛塔的废墟里,找到了几块刻着动物图形和令人费解的文字的石制印章。
在过去的60年里,几个考古工作队相继来到这里进行了发掘和整理。终于发现这里是一座重要的古代城市的废墟。这一考古发现,向世人证明了印度河文明与两河流域的苏美尔文明一样古老而灿烂。
这座标志着“印度河文明”的古城,就是举世闻名的摩亨佐·达罗。
摩亨佐·达罗与在旁遮普的哈拉巴一起,被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称为“哈拉巴文化”。摩亨佐·达罗是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前1750年青铜器时代的一座世界名城。这个城市的居民叫“达罗毗荼人”,是世界上最早种植棉花并用棉花织布的民族之一。他们创造了结构独特的文字,还发明了相当精密的度量衡方法,建立了高度发达的城市经济,而且广泛地和其他各文明民族进行着贸易往来。
但是,摩亨佐·达罗城是怎样衰落直至葬身黄沙之下?摩亨佐·达罗人是在什么时候遗弃这座城市的呢?他们后来又到哪里去了呢?世界各国的许多考古学家、历史学家、人种学家和古文字学家一直试图通过发掘出来的古城遗址和大批石制印章、陶器、青铜器皿等文物,揭开古城的秘密。几十年过去了,古城的真实面貌已经渐渐显露出来。
这座古城最早是一些小小的村庄。后来,各个村庄逐渐扩大,渐渐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城市。摩亨佐·达罗城有高大的城墙和宽阔的街道,居民大约有数万人。城里的街道十分的整齐,房屋排列得井井有条。
摩亨佐·达罗城里街道大部分是东西向和南北向的直路,成平行排列,或直角相交。主要街道宽达10米,下面有排水道,用拱形砖砌成,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排水系统。
古城里的建筑物都用火砖砌成。在这里,人们能看到5000年前留下来的高达7.5术的断垣残墙。住宅大小不等。小住宅只有两间房,大住宅里有大厅和许多间房屋。凡是多房间的住宅,都有几间面向中央庭院,另有一扇侧门通向小巷。在这些住房中间,最突出的是一幢包括许多间大厅和一个储存库的建筑物。它可能就是当时摩亨佐·达罗城的国王或首领居住的地方。
另外,还有不少两层楼房屋,下层是厨房、洗澡间,上层是卧室。这些显然是属于有钱有势人家的住宅。不过,迄今还没有发现,或者还无法证明,哪一座建筑是宫殿或神庙。古城里发现过一些带有很多装饰品的小型裸体人像。据推测,这也许就是一种吉祥的象征物。
古城里的大多数住宅都有水井和整洁的浴室,而且有一条修得很好的排水沟,把废水引入公共排水渠中。大小住宅多半都在外墙里面装有专用的垃圾滑运道。居民们可以把废物倒进滑运道,滑到屋外街边小沟。小沟又连接下水道系统。这样复杂的污物和污水处理系统,不仅在上古时代是无与伦比的,就是当今世界上的许多城镇也望尘莫及。
古城的居民特别爱清洁。城里最突出的一个建筑物就是一个大澡堂。澡堂里的大浴池呈长方形,长40米,宽约20米。浴池南北两端有阶梯,有一条一人高的排水沟可以随时把废水排出浴池。澡堂和一个房间里有一口椭圆形水井,大概是给浴池供水的。浴池底部和四周的砖块都用石膏灰浆砌合,外面涂上一层沥青,然后再砌一层砖块,以防漏水。浴池北面有一连串小浴室。每个浴室里有一个放置水罐的高平台,看来是作热水浴之用的。此外,还有作为其他用途的一些房间。这座大澡堂是摩亨佐·达罗人高度重视清洁卫生的标志,也是首次见于历史的一种现象。
在摩亨佐·达罗古城遗址里发现的大量石制印章、不仅是一种雕刻技艺精湛的工艺品,更是人类古文明最珍贵的文献资料。因为,在这些印章上刻有牛、鱼和树木的图形文字,很像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和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遗憾的是,这些“天书”至今还没有被人们识读。曾经有一位捷克斯洛伐克学者说,他已读通了125个这种文字,并认为摩亨佐·达罗文字已由图画文字演进到了带有表音性质的文字。
古城摩亨佐·达罗遗址的发现证明:包括现在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古印度也和埃及、巴比伦、中国一样,是人类文明的摇篮。
史学家认为,昔日摩亨佐·达罗郊外,也是郁郁葱葱,长满着茂盛的草木。和尼罗河一样宽阔古老的印度河,不仅灌溉着这里的千里沃野,也孕育了人间的文明。只是到了后来,由于过度的放牧和种植,破坏了生态平衡,使得植被稀疏,表土裸露,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其水分迅速蒸发,然后随风吹蚀,最后终于使这里沦为一片沙洲。可见,环境的保护是多么的重要。
但是,摩亨佐·达罗人后来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摩亨佐·达罗古城和“印度河文明”究竟是怎样消失的呢?谜底可能还深藏在神秘的“死人之丘”底下。可是,由于岁月的消磨,洪水的冲刷和盐碱的腐蚀,解开这些历史悬案的希望就像眼前的摩亨佐·达罗遗址日见颓败一样,变得越来越渺茫了。
B. 古印度的“死亡之丘——摩亨佐·达罗”是如何被发现的
在马歇尔和沙尼在哈拉巴发掘的同时,R·D·班纳基也发掘了死亡之丘——摩亨佐·达罗。两地都发掘揭示出一种相同的古代城市文明,即学者们所谓的“哈拉巴文化”。
C. “死亡之丘”是怎样被发现的
印度河的上游有五条大河,它们像五个指头并列于旁遮普平原上,这里土壤松软,原是一片富庶的土地,但由于过度开发,气候干热,植被稀少,放眼望去,满目苍凉。当五条河流终于合而为一之后,便奔腾而下,直贯入海。印度河及其支流年复一年定期泛滥,把过去的一切都掩埋在洪水带来的泥土之下。
在今日巴基斯坦城市拉合尔西南不到200公里处,有一个叫哈拉巴的地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的居民发现只要从松软的浮土上挖下去一点,就能找到一块块规则的长方形“石块”,用来建筑房屋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挖掘这种免费建筑材料的行列。
随着开挖范围的扩大,有人察觉这里是一个过去居民区的遗址,那些“石块”是用火烧制成的泥砖。1826年,英国探险家查理马森在沿印度河探险时来到这里,当他看到那些残墙断壁时,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座已经死去的古城,并猜想这可能是古罗马历史学家曾经提到的东方之城桑加拉。然而他的想法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
5年后,另一位英国人亚历山大伯恩斯运送英国国王赠送给锡克族首领的5匹马途经哈拉巴,对印度古代文化兴趣浓厚的他特意停下来进行了一番考察,但除了得出和查理马森一样的结论之外,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引人注意的看法。
18世纪末到19世纪末对埃及和两河流域地区的考古大发现,激发了人们对古代东方文明的浓厚兴趣,人们开始从新的视角去看待那些存于泥土之下的东西。考古学在英国被十分看重,当大英帝国最终将印度纳入自己的版图,使这个海外省成为“英国皇冠上的一颗明珠”之后,他们还在印度设立了考古局。
1853年,亚历山大坎宁安作为考古局长来到印度。坎宁安在对哈拉巴的发掘中发现了一些手工艺品,特别是在废墟中找到了石制的印章。1875年,《印度考古年鉴》刊登了他撰写的题为《哈拉巴》的文章,文章中他论述了对这一遗址考察的结果。坎宁安称哈拉巴是拉维河岸地区众多遗迹中最大的一处,并首次绘出在这里发现的印章图。他指出这不是印度现代文字,但却错误地认为是“外国传入印度的”,伟大发现的机遇便这样从他的手中一滑而过,他也被后人讥为“有眼无珠”的考古局长。
1856年,英国当局修建一条与印度河走向相同、纵贯这一地区的铁路,当铁路伸延到印度河中游地区时,一个难题摆在了英国技师们的面前: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掘地数尺,仍是松软的土壤,到哪里去找石头来铺设路基呢?这个问题不久就被“聪明的”英国人解决了。他们根据当地人的介绍,在一个被称为“死亡之丘”的地方挖出了数不尽的方形“石块”。历史又一次重演,不过此次这些“石块”并没被用来建房,而是被捣成道砟铺在路上,成为从拉合尔到卡拉奇这条大铁路中的一段辅轨石。
1902年,印度考古局来了一位新总监约翰马歇尔。这位出生于1876年的英国人从著名的剑桥大学毕业之后,把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了考古事业。他先后参加了在希腊和土耳其的考古发掘工作,当一件件沉睡千年的器皿和那些古城重见天日,一段段被人们遗忘的过去再现光彩的时候,马歇尔总监体会到巨大的喜悦,同时又产生新的冲动: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新发现,给世界一个新的轰动?所以,他一踏上印度这块古老的土地,就跃跃欲试。可是。从何处下手呢?在主持犍陀罗文化遗址和佛教遗址发掘工作的同时,一则来自印度河流域的信息引起了马歇尔的注意。他的印度助手报告说被捣碎铺铁路的并不是石块,而是古代人用来建城的砖块。
敏感的马歇尔凭直觉预感到这些道砟后面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1911年冬,他指令考古局西部地区主任班达卡尔对“死亡之丘”摩亨佐-达罗进行全面考察。可是,在第二年提交的报告中,班达卡尔认为,这是一座真正的死城,其历史不过200年左右,谈不上有太大的考古价值,眼看这件事就要最后被搁置起来了。
然而,就在这一年,另一位考古学家和文字学家弗利特又把马歇尔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这里,并从此没有移开。弗利特对哈拉巴和摩亨佐-达罗出土的三枚印章进行了研究,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过多地注意印章上的图形,而是认真地研究了那些古朴的刻画符号。在经过与其他地区发现的古文字比较之后,弗利特提出这是一种在其他地区从未发现过的古代文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考古学界被震动了,经过考虑和筹划,马歇尔的印度助手拉巴纳吉于1920年率领一支考古发掘队进驻摩亨佐-达罗,1922年,马歇尔也到达哈拉巴,亲自领导了对该遗址的发掘。
系统的考古发掘全面展开不久,马歇尔就欣喜地发现他脚下是一个足以让他扬名百世的宝地。1924年9月,在经过认真研究之后,他向外界宣布,这是一个久远的未知年代的人们所创造的高水平的文明,“没有理由认为,这一地区的文化是从其他地区传入的”。后来,历史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正确。
从那时开始的半个多世纪以来,在印度河流域的发掘工作一直没有停止。特别是被称为考古学大师的惠勒在1944~1948年担任印度考古局总监时,将细致严谨的工作方法运用于发掘和研究,使对印度河流域文明的认识达到了新的水平。
除了英国人之外,美国、法国等国的考古学家也积极参加了考古发掘和研究。
印度河流域文明首先发现于哈拉巴,所以又称哈拉巴文明,研究表明,它是约公元前2500年到公元前1700年间存在于印度北部的一支高度发展的古代文明,比吠陀文明早了约1000年。从分布的范围看,属于这一文明成熟时期的遗址北起喜马拉雅山南麓的萨雷科拉和坚戈,南至濒临阿拉伯海的坎贝尔海湾附近的坎吉塔尔,东达今日印度共和国首都新德里附近的阿拉姆吉普尔,西抵今巴基斯坦与伊朗交界地区的苏特卡根杜尔,其覆盖地域在50万平方公里以上,文明遗址达250多处,远远超过与这一文明同时存在的西亚地区的另一个文明——苏美尔文明的地域。
马歇尔看到的古代印度文明的“第一道曙光”很快就成为辉煌的文明之星,照亮了对这一文明的探索之路!
D. 死亡之丘的象形文字是中国的吗
只有中国才有象形文字
E. 如何发现“死亡之丘”
印度河的上游有五条大河,它们像五个指头并列于旁遮普平原上,这里土壤松软,原是一片富庶的土地,但由于过度开发,气候干热,植被稀少,放眼望去,满目苍凉。当五条河流终于合而为一之后,便奔腾而下,直贯入海。印度河及其支流年复一年定期泛滥,把过去的一切都掩埋在洪水带来的泥土之下。
在今日巴基斯坦城市拉合尔西南不到200公里处,有一个叫哈拉巴的地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的居民发现只要从松软的浮土上挖下去一点,就能找到一块块规则的长方形“石块”,用来建筑房屋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挖掘这种免费建筑材料的行列。
随着开挖范围的扩大,有人察觉这里是一个过去居民区的遗址,那些“石块”是用火烧制成的泥砖。1826年,英国探险家查理·马森在沿印度河探险时来到这里,当他看到那些残墙断壁时,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座已经死去的古城,并猜想这可能是古罗马历史学家曾经提到的东方之城桑加拉。然而他的想法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
5年后,另一位英国人亚历山大·伯恩斯运送英国国王赠送给锡克族首领的5匹马途经哈拉巴,对印度古代文化兴趣浓厚的他特意停下来进行了一番考察,但除了得出和查理·马森一样的结论之外,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引人注意的看法。
18世纪末到19世纪末对埃及和两河流域地区的考古大发现,激发了人们对古代东方文明的浓厚兴趣,人们开始从新的视角去看待那些存于泥土之下的东西。考古学在英国被十分看重,当大英帝国最终将印度纳入自己的版图,使这个海外省成为“英国皇冠上的一颗明珠”之后,他们还在印度设立了考古局。
1853年,亚历山大·坎宁安作为考古局长来到印度。坎宁安在对哈拉巴的发掘中发现了一些手工艺品,特别是在废墟中找到了石制的印章。1875年,《印度考古年鉴》刊登了他撰写的题为《哈拉巴》的文章,文章中他论述了对这一遗址考察的结果。坎宁安称哈拉巴是拉维河岸地区众多遗迹中最大的一处,并首次绘出在这里发现的印章图。他指出这不是印度现代文字,但却错误地认为是“外国传入印度的”,伟大发现的机遇便这样从他的手中一滑而过,他也被后人讥为“有眼无珠”的考古局长。
1856年,英国当局修建一条与印度河走向相同、纵贯这一地区的铁路,当铁路伸延到印度河中游地区时,一个难题摆在了英国技师们的面前: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掘地数尺,仍是松软的土壤,到哪里去找石头来铺设路基呢?这个问题不久就被“聪明的”英国人解决了。他们根据当地人的介绍,在一个被称为“死亡之丘”的地方挖出了数不尽的方形“石块”。历史又一次重演,不过此次这些“石块”并没被用来建房,而是被捣成道砟铺在路上,成为从拉合尔到卡拉奇这条大铁路中的一段辅轨石。
1902年,印度考古局来了一位新总监约翰·马歇尔。这位出生于1876年的英国人从著名的剑桥大学毕业之后,把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了考古事业。他先后参加了在希腊和土耳其的考古发掘工作,当一件件沉睡千年的器皿和那些古城重见天日,一段段被人们遗忘的过去再现光彩的时候,马歇尔总监体会到巨大的喜悦,同时又产生新的冲动: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新发现,给世界一个新的轰动?所以,他一踏上印度这块古老的土地,就跃跃欲试。可是。从何处下手呢?在主持犍陀罗文化遗址和佛教遗址发掘工作的同时,一则来自印度河流域的信息引起了马歇尔的注意。他的印度助手报告说被捣碎铺铁路的并不是石块,而是古代人用来建城的砖块。
敏感的马歇尔凭直觉预感到这些道砟后面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1911年冬,他指令考古局西部地区主任班达卡尔对“死亡之丘”摩亨佐-达罗进行全面考察。可是,在第二年提交的报告中,班达卡尔认为,这是一座真正的死城,其历史不过200年左右,谈不上有太大的考古价值,眼看这件事就要最后被搁置起来了。
然而,就在这一年,另一位考古学家和文字学家弗利特又把马歇尔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这里,并从此没有移开。弗利特对哈拉巴和摩亨佐-达罗出土的三枚印章进行了研究,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过多地注意印章上的图形,而是认真地研究了那些古朴的刻画符号。在经过与其他地区发现的古文字比较之后,弗利特提出这是一种在其他地区从未发现过的古代文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考古学界被震动了,经过考虑和筹划,马歇尔的印度助手拉·巴纳吉于1920年率领一支考古发掘队进驻摩亨佐-达罗,1922年,马歇尔也到达哈拉巴,亲自领导了对该遗址的发掘。
系统的考古发掘全面展开不久,马歇尔就欣喜地发现他脚下是一个足以让他扬名百世的宝地。1924年9月,在经过认真研究之后,他向外界宣布,这是一个久远的未知年代的人们所创造的高水平的文明,“没有理由认为,这一地区的文化是从其他地区传入的”。后来,历史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正确。
从那时开始的半个多世纪以来,在印度河流域的发掘工作一直没有停止。特别是被称为考古学大师的惠勒在1944~1948年担任印度考古局总监时,将细致严谨的工作方法运用于发掘和研究,使对印度河流域文明的认识达到了新的水平。
除了英国人之外,美国、法国等国的考古学家也积极参加了考古发掘和研究。
印度河流域文明首先发现于哈拉巴,所以又称哈拉巴文明,研究表明,它是约公元前2500年到公元前1700年间存在于印度北部的一支高度发展的古代文明,比吠陀文明早了约1000年。从分布的范围看,属于这一文明成熟时期的遗址北起喜马拉雅山南麓的萨雷·科拉和坚戈,南至濒临阿拉伯海的坎贝尔海湾附近的坎吉塔尔,东达今日印度共和国首都新德里附近的阿拉姆吉普尔,西抵今巴基斯坦与伊朗交界地区的苏特卡根·杜尔,其覆盖地域在50万平方公里以上,文明遗址达250多处,远远超过与这一文明同时存在的西亚地区的另一个文明——苏美尔文明的地域。
马歇尔看到的古代印度文明的“第一道曙光”很快就成为辉煌的文明之星,照亮了对这一文明的探索之路!
F. “死亡之丘”是怎么发现的
印度河的上游有五条大河
G. 死者之丘城堡有怎样的内部建筑
城堡的南半复部是会堂和寺庙,制会堂可能是祭祀用的,是一个每边长约28米的方形大厅,里面是四排砖砌的圆柱。寺庙的四周有柱廊,里面有走道和各种房间。另外城里还有高塔。从水池、寺庙等推断,这个时候古印度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宗教体系,建筑也初步形成自己的形制。
H. 为什么称之为“百年之误”
公元前443年,已过不惑之年的哈利卡尔纳索斯人希罗多德告别了文化之都雅典和好友政治家伯里克利、悲剧作家索福克勒斯等人,来到意大利南部的新城图里奥伊。他一踏上这块美丽安静的土地,就暗暗对自己说:我再也不愿过四处飘泊的生活,我要把自己对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研究写出来,以“保存人类的功业,使之不致由于年深日久而被人们遗忘”。
沐浴在地中海海风和亚平宁半岛灿烂阳光下,希罗多德文思奔涌。自30岁起,他就开始了长时间的游历和考察,足迹遍及希腊、意大利、埃及、两河流域及小亚细亚……每到一地,他都潜心钻研当地的历史、传说,认真观察古迹文物。现在,是到了该把它们都记下来的时候了。
在书中,希罗多德写道:
有这样一条印度河,这条河里面有许多鳄鱼,据说在全世界是占第二位的。
印度以东的全部地区是一片砂砾地带,在我们多少确实知道的所有亚细亚民族当中,住在日出的方向,住在最东面的民族就是印度人,因为由印度再向东便是一片沙漠,而荒漠无人了。印度人有许多民族,他们所说的语言都不一样。他们中间有一部分是游牧民,一部分不是;有一部分住在河边的沼泽地带并以生鱼为食,这鱼是他们乘着一种藤子做的船捕捉来的,每一只船都是用一节藤子造成。这些印度人穿着灯心草的衣服,他们从河上把这种灯心草取下来,然后把它们组成席子样的一种东西,再像胸甲一样地穿起来。
……
看起来,世界上最边远的那些国家却是得天独厚的地方,就仿佛希腊的气候是世界上最温和宜人的一样……印度位于世界上最东部的地方,印度的一切生物,不管是四条腿的还是天空中飞翔的生物,都比其他地方的生物要大得多,例外的只有马(印度的马比美地亚的所谓内塞亚马要小);此外,那里的黄金,不管是从地里开采出来的,还是河水冲下来的……都非常丰富。那里还有一种长在野生树上的毛,这种毛比羊身上的毛还要美丽,质量还要好。印度人穿的衣服便是从这种树上得来的。
希罗多德自己并没有亲自到过印度,他记下的是自己所听到的东西,因此有些荒谬内容不可避免。但在他的字里行间,我们可以了解到印度的富庶,这里的人民栽种棉花(长在野生树上的毛),人们穿着棉织品:他还告诉我们,大流士皇帝在派人调查了印度河的入海口之后,征服了这块土地,将这里分割为一个行省和另一个行省的一个部分,并要求这里的居民缴纳黄金。希罗多德虽然没有记下大流士征服印度的准确时间,但却提示后人,早在波斯帝国兴起之前,印度文明就已存在,印度就已是一个多民族的富饶之国。
10世纪时,一位阿拉伯学者比鲁尼到达南亚次大陆,他发现,眼前的繁荣程度大大超过了过去所能见到的文字记载的繁荣程度。这一切大大激发起他探索这一文明源头的欲望,可是在经过一番寻访贤者、探查古迹之后,他悲观地写道:“印度人不十分重视事物的历史次序:他们在述说国王的年代系列时是漫不经心的,当他们非说不可的时候,就困惑起来,不知说什么好,他们总喜欢讲故事。”他的看法成为后来许多接触古印度文明的学者的共识,文明之源的探索便这样长期停留在希罗多德的水平上。
1784年,离希罗多德撰写《历史》已过去了2000多年,一轮新的尝试开始了。英国梵文学家、比较语言学家威廉·琼斯倡导成立了“孟加拉亚洲学会”,对印度存在的大量古代梵文古籍进行翻译和研究,“吠陀学”由此诞生。琼斯对包括古梵文在内的东方语言有很深的造诣,在对《薄伽梵歌》、《吠陀》等文献和西方古文字进行对比研究之后,琼斯宣布这些远隔千山万水的居民使用的语言文字之间有着“姑表之亲”的渊源关系,这激起了许多西方学者对古印度文明研究的热情。
1806年,33岁的英国爱丁堡大学历史教授詹姆斯·穆勒喜得贵子(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功利主义思想家约翰·穆勒),不过此时詹姆斯·穆勒并没有因喜悦而忘乎所以,他开始了一项艰苦的工作——撰写《不列颠印度史》。11年之后,这部凝聚着他心血的3卷本著作出版了。在这部巨著中,穆勒指出古印度文明的源头可上溯到约公元前1500年的吠陀时期,这种观点被西方学者普遍接受。但有不少西方学者怎么也摆脱不了“西方中心”的思想,他们提出了古印度文明外来论。1922年出版的《剑桥印度史》就明白地写道:“史前印度没有什么值得人们注意的考古发现,……南印度并不存在铜器时代,这一事实证明,当雅利安人携带铜器进入印度时,本地居民还基本上处于石器时代。”
由穆勒明确提出的古代印度文明始于吠陀时代的观点是当时这一领域研究的一个重大成果。因为希罗多德称印度河流域以东已经没有其他国家,这显然是错误的。吠陀文明早在希罗多德生活年代之前1000年就已兴起,并兴旺于恒河流域。因此,尽管许多印度民族主义学者坚决反对古印度文明外来说,但仍同意穆勒的古印度文明发端观点。一百多年间,这种观点一直占据着权威的位置。
然而神秘的印度又一次向人们隐藏了自己的真面目,以恒河流域为中心的婆罗门教印度教文明是以印度河命名的次大陆文明之始,这一名称上的矛盾是否暗喻着一种错误?当20世纪20年代人们把目光从恒河移向印度河的时候,世界才明白:所谓的权威观点原来却是一个百年之误!
发现“死亡之丘”
印度河的上游有五条大河,它们像五个指头并列于旁遮普平原上,这里土壤松软,原是一片富庶的土地,但由于过度开发,气候干热,植被稀少,放眼望去,满目苍凉。当五条河流终于合而为一之后,便奔腾而下,直贯入海。印度河及其支流年复一年定期泛滥,把过去的一切都掩埋在洪水带来的泥土之下。
在今日巴基斯坦城市拉合尔西南不到200公里处,有一个叫哈拉巴的地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的居民发现只要从松软的浮土上挖下去一点,就能找到一块块规则的长方形“石块”,用来建筑房屋真是再会适不过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挖掘这种免费建筑材料的行列。
随着开挖范围的扩大,有人察觉这里是一个过去居民区的遗址,那些“石块”是用火烧制成的泥砖。1826年,英国探险家查理·马森在沿印度河探险时来到这里,当他看到那些残墙断壁时,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座已经死去的古城,并猜想这可能是古罗马历史学家曾经提到的东方之城桑加拉。然而他的想法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
5年后,另一位英国人亚历山大·伯恩斯运送英国国王赠送给锡克族首领的5匹马途经哈拉巴,对印度古代文化兴趣浓厚的他特意停下来进行了一番考察,但除了得出和查理·马森一样的结论之外,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引人注意的看法。
18世纪末到19世纪末对埃及和两河流域地区的考古大发现,激发了人们对古代东方文明的浓厚兴趣,人们开始从新的视角去看待那些存于泥土之下的东西。考古学在英国被十分看重,当大英帝国最终将印度纳入自己的版图,使这个海外省成为“英国皇冠上的一颗明珠”之后,他们还在印度设立了考古局。
1853年,亚历山大·坎宁安作为考古局长来到印度。坎宁安在对哈拉巴的发掘中发现了一些手工艺品,特别是在废墟中找到了石制的印章。1875年,《印度考古年鉴》刊登了他撰写的题为《哈拉巴》的文章,文章中他论述了对这一遗址考察的结果。坎宁安称哈拉巴是拉维河岸地区众多遗迹中最大的一处,并首次绘出在这里发现的印章图。他指出这不是印度现代文字,但却错误地认为是“外国传入印度的”,伟大发现的机遇便这样从他的手中一滑而过,他也被后人讥为“有眼无珠”的考古局长。
1856年,英国当局修建一条与印度河走向相同、纵贯这一地区的铁路,当铁路伸延到印度河中游地区时,一个难题摆在了英国技师们的面前: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掘地数尺,仍是松软的土壤,到哪里去找石头来铺设路基呢?这个问题不久就被“聪明的”英国人解决了。他们根据当地人的介绍,在一个被称为“死亡之丘”的地方挖出了数不尽的方形“石块”。历史又一次重演,不过此次这些“石块”并没被用来建房,而是被捣成道砟铺在路上,成为从拉合尔到卡拉奇这条大铁路中的一段辅轨石。
1902年,印度考古局来了一位新总监约翰·马歇尔。这位出生于1876年的英国人从著名的剑桥大学毕业之后,把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了考古事业。他先后参加了在希腊和土耳其的考古发掘工作,当一件件沉睡千年的器皿和那些古城重见天日,一段段被人们遗忘的过去再现光彩的时候,马歇尔总监体会到巨大的喜悦,同时又产生新的冲动: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新发现,给世界一个新的轰动?所以,他一踏上印度这块古老的土地,就跃跃欲试。可是。从何处下手呢?在主持犍陀罗文化遗址和佛教遗址发掘工作的同时,一则来自印度河流域的信息引起了马歇尔的注意。他的印度助手报告说被捣碎铺铁路的并不是石块,而是古代人用来建城的砖块。
敏感的马歇尔凭直觉预感到这些道砟后面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1911年冬,他指令考古局西部地区主任班达卡尔对“死亡之丘”摩亨佐-达罗进行全面考察。可是,在第二年提交的报告中,班达卡尔认为,这是一座真正的死城,其历史不过200年左右,谈不上有太大的考古价值,眼看这件事就要最后被搁置起来了。”
然而,就在这一年,另一位考古学家和文字学家弗利特又把马歇尔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这里,并从此没有移开。弗利特对哈拉巴和摩亨佐-达罗出土的三枚印章进行了研究,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过多地注意印章上的图形,而是认真地研究了那些古朴的刻画符号。在经过与其他地区发现的古文字比较之后,弗利特提出这是一种在其他地区从末发现过的古代文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考古学界被震动了,经过考虑和筹划,马歇尔的印度助手拉·巴纳吉于1920年率领一支考古发掘队进驻摩亨佐-达罗,1922年,马歇尔也到达哈拉巴,亲自领导了对该遗址的发掘。
系统的考古发掘全面展开不久,马歇尔就欣喜地发现他脚下是一个足以让他扬名百世的宝地。1924年9月,在经过认真研究之后,他向外界宣布,这是一个久远的未知年代的人们所创造的高水平的文明,“没有理由认为,这一地区的文化是从其他地区传入的”。后来,历史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正确。
从那时开始的半个多世纪以来,在印度河流域的发掘工作一直没有停止。特别是被称为考古学大师的惠勒在1944~1948年担任印度考古局总监时,将细致严谨的工作方法运用于发掘和研究,使对印度河流域文明的认识达到了新的水平。
除了英国人之外,美国、法国等国的考古学家也积极参加了考古发掘和研究。
印度河流域文明首先发现于哈拉巴,所以又称哈拉巴文明,研究表明,它是约公元前2500年到公元前1700年间存在于印度北部的一支高度发展的古代文明,比吠陀文明早了约1000年。从分布的范围看,属于这一文明成熟时期的遗址北起喜马拉雅山南麓的萨雷·科拉和坚戈,南至濒临阿拉伯海的坎贝尔海湾附近的坎吉塔尔,东达今日印度共和国首都新德里附近的阿拉姆吉普尔,西抵今巴基斯坦与伊朗交界地区的苏特卡根·杜尔,其覆盖地域在50万平方公里以上,文明遗址达250多处,远远超过与这一文明同时存在的西亚地区的另一个文明——苏美尔文明的地域。
马歇尔看到的古代印度文明的“第一道曙光”很快就成为辉煌的文明之星,照亮了对这一文明的探索之路!
I. 死丘之谜是什么
作为被科学家列为世界上难解的三大自然之谜之一的“死丘事件”,大约发生在距今3600多年前的某一天,位于印度河中央岛屿的一座远古城市的居民几乎在同一时刻全部死去,古城也随之突然毁灭。直到1922年,印度考古学家巴纳尔仁才第一次发现了这座古城的废墟,因城中遍布骷髅,所以称之为“死丘”。
然而,远在3600多年以前,何以有文化相当发达的古城?而古城为什么又会突然灭绝?其真的又是谁?一系列的问题便科学家一直困惑了70年,至今仍未找到一个圆满的解释。
摩亨佐达罗是印度河流域最大的文明古城,位于今巴基斯坦信德省拉尔卡纳县境内,在当地方言中,摩亨佐达罗的意思是“死亡之丘”。
该城遗址于1922年被印度考古学家拉·杰·班纳吉等人首次发现,根据碳14测定,其存在年代为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500年间,虽然其历史比占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略晚,但影响范围更大。在距摩亨佐达罗城几百英里以外的北方,人们也发现了布局相同的城市和规格一致的造房用砖。
从遗址发掘来看,摩亨佐达罗非常繁荣,占地8平方公里,分为西面的上城和东西的下城,上城居住着宗教祭司和城市首领,四周有城墙和壕沟,城墙上筑有许多煰望楼,上城内建有高塔,带走廊的庭院,有柱子的厅以及举世闻名的摩亨佐达罗大浴池。浴池面积达1063平方米,由烧砖砌成,地表和墙面均以石膏填缝,再盖上沥青,因而滴水不漏。
浴场周围并列着单独的洗澡间,入口狭小,排水沟设计非常巧妙。和上城相比,下城设置比较简陋,房檐低矮,布局也不规整,可能是市民、手工业者、商人以及其他劳动群众的居住之地。
此城具有相当明确的建设规划,总的来说,布局科学、合理,而且已经具备现代城市的某些特征。整座城市呈长方形,上下两城的街区,均由纵横街道隔成棋盘格状,其中,也有东西和南北走向的宽阔大道。居民住宅多为两层楼房,临街一面不开窗户,以避免灰尘和噪音。几乎每户都有浴室、便所以及与之相连的地下排水系统。
此外,住宅大多于中心地方设置庭院,四周设居室。给人的印象是,该城清洁美丽,居民生活安详舒适。这座城市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文明水平,考古学家从遗址中发掘出大量精美的陶器、青铜像以及各种印章、铜板等,还发现了2000多件有文字的遗物,包括500多个符号。目前,学者们正在加紧进行释读。
在古城发掘中,人们发现了许多人体骨架,从其摆放姿势来看,有人正沿街散步,有人正在家休息。灾难是突然降临的,几乎在同一时刻,全城4~5万人全部死于来历不明的横祸,一座繁华发达的城市顷刻之间变成废墟。
然而对于“死丘”毁灭的原因,科学家们还是从不同的角度做了种种推测。
有些学者如R.雷克斯、S·威尔帕特等,从地质学和生态学的角度进行了解释,认为“死丘事件”可能是由于远古印度河床的改道、河水的泛滥、地震以及由此而引起的水灾,特大的洪水把位于河中央岛上的古城摧毁了,城内居民同时被洪水淹死了。
然而,有些学者不赞同上述说法,认为如果真的是因为特大洪水的袭击,城内居民的尸体就会随着洪水漂流远去,城内不会保存如此大量的骷髅。考古学家在古城废墟里也没有发现遭受特大洪水袭击的任何证据。
有些学者猜测,可能是由于远古发生过一次急性传染疾病而造成全城居民的死亡。然而这一说法也有其漏洞,因为无论怎样严重的传染病,也不可能使全城的人几乎在同一天同一时刻全部死亡。
从废墟骷髅的分布情况看,当时有些人似乎正在街上散步或在房屋里干活,并非患有疾病。古生物学家和医学家经过仔细研究,也否定了因疾病传播而导致死亡的说法。
于是,又有人提出了外族人大规模进攻,大批屠杀城内居民的说法。可是入侵者又是谁呢?有人曾提出可能是吠陀时代的雅利安人,然而事实上雅利安人入侵的年代比这座古城毁灭的年代晚得多,相隔几个世纪。因此,入侵说也因缺少证据而不能作为定论。
在对“死丘事件”的研究中,科学家又发现了一种奇特现象,即在城中发现了明显的爆炸留下的痕迹,爆炸中心的建筑物全部夷为平地,且破坏程度由近及远逐渐减弱,只有最边远的建筑物得以幸存。
科学工作者还在废墟的中央发现了一些散落的碎块,这是黏土和其他矿物烧结而成的。罗马大学和意大利国家研究委员会的实验证明:废墟当时的熔炼温度高达1400—1500℃,这样的温度只有在冶炼场的熔炉里或持续多日的森林大火的火源才能达到。然而岛上从未有过森林,因而只能推断大火源于一次大爆炸。
其实,印度历史上曾经流传过远古时发生过一次奇特大爆炸的传说,许多“耀眼的光芒”、“无烟的大水”、“紫白色的极光”、“银色的云”、“奇异的夕阳”、“黑夜中的白昼”等等描述都可佐证核爆炸是致使古城毁灭的真凶。
可是历史常识又告诉我们: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末期,才发明和使用了第一颗原子弹,远在距今3600百多年前,是绝不可能有原子弹的。
也有人认为,在宇宙射线和电场的作用下,大气层中会形成一种化学性能非常活泼的微粒,这些微粒在磁场的作用下聚集在一起并变得越来越大,从而形成许多大小不等的球形“物理化学构成物”,形成这种构成物的大气条件同时还能产生大量的有毒物质,积累多了便会发生猛烈的爆炸。
随着爆炸开始,其他黑色闪电迅速引爆,从而形成类似核爆炸中的链式反应,爆炸时的温度可高达1.5万度,足以把石头熔化。这个数字恰好与摩亨佐达罗遗址中的发掘物相一致。
据推测,摩亨佐达罗可能是先被有毒空气袭击,继之又被猛烈的爆炸彻底摧毁。而在古城的大爆炸中,至少有3000团半径达30厘米的黑色闪电和1000多个球状闪电参与,因而爆炸威力无比。
还有人认为,摩亨佐达罗毁于外星“宇宙飞船”。英国学者捷文鲍尔特和意大利学者钦吉推测,3500万年前,一艘外星人乘坐的核动力飞船在印度上空游弋时,可能意外地发生了某种故障而引起爆炸,以至造成巨大灾难。然而外星人是否存在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故此证据不足。
对以上几种观点,现在还难以判断是非。
J. “死亡之丘”是指
摩亨佐·达罗的城市总体规划非常先进且又极为科学,在当时可谓土木工程中的一项伟大成就,无怪乎很多人将其称为"青铜时代的曼哈顿",但在信德省方言中,摩亨佐·达罗真正的含义是"死者之丘"。这座印度河古文明鼎盛期的最具代表性的城市遗址,在地下埋没几千年后,终于20世纪开始被揭示。 城市整个被分为好几个部分,包括一座位于高处的"城堡"和地势较低的城区。一条宽阔的大马路自北向南纵贯城市,每隔几米就有一条东西向的小街与之成直角相交。此外,还有小巷组成的不规则的路网与小街相连,住宅房屋的墙壁很厚,表明至少是两层楼房,大多数为多间建筑,有些房子很大,包括几套院落,有些则是简陋的单间房屋。 房屋是用烧制的砖块建成的,据考古学家称,“砌砖的精细程度几乎无法再提高了”。大多数住宅的底楼正对马路的一面均为毛坯,没有窗户—— 这种旨在防止恶劣天气、噪音、异味、邻人骚扰和强盗入侵的城市习俗至今仍为近东地区的许多地方遵行。通常房屋正门位于后面的小巷,对着一个宽敞的门厅,向前是一个院落,房屋的采光、通风十分良好。 当欧洲人还生活在村庄里,英伦王岛上的巨石阵正在建造的时候,生活在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人已经拥有了世界最先进的供水和排污系统之一。在摩亨佐·达罗,一个水井网络为每个街区提供方便的淡水来源。 几乎每户人家都有沐浴平台、许多家庭还有厕所。城中还有一个范围广大的排水系统将多余的水带走。于1925年挖掘出土的大浴池是被一个大建筑群包围的砖砌大水池,位于城市公共部门的正中心,盛有一池深水,它在当时是一个技术上的奇迹,在古印度的建筑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大多数研究者认为大浴池不仅仅是一个公共洗浴区。大浴池和众多的沐浴平台暗示洗礼仪式在当时的社会中非常盛行,这种仪式今天在巴基斯坦和印度仍很普遍。 据考古学家推断,摩亨佐·达罗时期,商业、农业、加工业等行业都极为发达。虽然限于当时的生产和经济水平,一般人生活方式可能相当简单,但考古发现仍不乏奢侈品。在艺术上,有一件高19厘米的男子石雕像,是在摩亨佐·达罗发现的少数石雕之一,堪称精品。一些精美的金属制品、珠宝饰品和陶器也被不断发掘出来。此外,在摩亨佐·达罗还发现大量刻有神秘文字或图案的印章。 几乎比创造出这些奇迹更难以解释的是摩亨佐·达罗这个伟大城市的文明在公元前2000年上半叶的某个时候一下子消失了,几乎没留下任何延续的痕迹。关于古老文明毁灭的原因众说纷纭,外族入侵、洪水泛滥、沙漠侵害……至今无人能够破译印章上谜一般的文字,这些掌握了象形文字、雕刻艺术并有着城市规划天赋的聪明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没人真正知道。他们连同他们刨造出的这些高级文化似乎是从远古奇异稀薄的空气中偶然生成,又突然间消失了。 时至今日,巴基斯坦为了尽可能挽救摩亨佐·达罗正在和时间赛跑。自上世纪20年代挖掘工作开始以来,城中30%裸露的废墟已经坍塌,如果不能遏止摩亨佐·达罗不断恶化的状况,这座有着5000年文明的古老城市将又一次消失,这一次,将是永逝。